直到陶妖妖在客厅里给人事不省的齐绝晟下针，也只字没提钱的事。

程凡在一旁看的俩眼懵逼，面对医学炙起的一颗火热激情的心，被陶妖妖没个章序的下针手法，给一盆凉水浇了个哇凉哇凉——

这是在救人？

这是什么针法？

他表示看不懂！

对于针术，他也不是没浸染过，他程家医门世家，对于针术，并不陌生。

只是这几百年下来，他程家在针术方面钻研的家族医者，已经很少了，多半都是往西医方面发展，对于针术，只是做一个了解而已，并不深眩

这会儿看着陶妖妖看似毫无章法的胡乱下针，只觉得自己对于针法上的了解，怕是也就只是略通皮毛。

感受到齐嵩投注来的视线，程凡转目与齐嵩对视一眼，默默摇了摇头。

这丫头的下针，他半点看不明白。

齐嵩眉头几不可见蹙了蹙，眸里越发深晦。

这丫头的一手诡异针术，究竟是在哪儿学来的？

尤其这丫头，可是跟他看到的资料上写的，完全不同，无论做事风格，性子脾气，简直两个极端。

齐嵩微怔沉思间，陶妖妖收了针，一枚裹了腊皮的药丸丢给齐嵩。

“把这个碾开，给他服下。”

齐嵩低眸看一眼手心里的腊丸，眸光一闪，过手给程凡。

“给祖父服了。”

陶妖妖唇侧轻佻一笑。

这男饶那点心思，以为她看不出来？

既然她敢拿出来，就不怕他们能看出什么来，若是一眼就能瞄出她灵山的药是什么药，那她灵山这种圣地，岂不是与世俗界无异了？

程凡把药给齐绝晟喂下，三分钟的时间，齐绝晟浑浊的老眼睁开——

“嵩儿——”

“祖父，您怎么样？”

齐嵩上前俯身询问。

齐绝晟皱皱额，老脸上褶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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