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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稚斜昏死在地上,一阵凉风吹过他的脸,慢慢醒了过来,箭还在后背上插着,手拧到背后想要拔箭,可稍一触动就会生疼,许久,伊稚斜趴在地上气喘嘘嘘,再次反手握住背上的箭,一咬牙,狠狠的拔了出来,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生疼的滋味传遍全身。
他的坐骑是一匹棕马,自从他摔下马背时就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伊稚斜看着马儿撇嘴笑了笑,想这世上的人还不如个牲畜,自己跟单于是因爱同胞,居然要置他于死地,眼前的马儿虽然是个牲畜,却至死不离自己的主人。
浑身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艰难的爬起来,没走几步就又倒下了,马儿似乎通人性一样,四蹄弯曲,跪倒在伊稚斜的跟前,伊稚斜扶马上去,马儿才慢慢的起来。
伊稚斜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儿,被马儿驮着漫无目的的走着,身后的血一直往外流着。许久,走到一个荒无人烟的河岸边,伊稚斜艰难的下马,想到河边饮水,马儿也干渴的厉害,走到河边喝水。
踉踉跄跄的走到河岸边,蹲身下来用手舀水,一时间眼睛有些迷糊,伊稚斜摇摇头揉眼,仍旧不行,他心里清楚,自己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果然,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黑暗起来,咕咚一声,一头栽进了水里,那匹棕马来回的踱步,看起来有些焦虑,但毫无办法。
这条河一直通向掖庭,掖庭宫内关押的女人大多以做女红自供自养,每月有一天可以出掖庭到河边的街上卖自己的东西或者会见自己的家人,子付也觉得烦闷不已,便出掖庭来到河边。
伊稚斜已经被水冲到了掖庭旁边河的岸边,子付起初并没有注意,只是走到河边向透透气,以外发现了岸边的人,慌忙走过去,此人背朝上,而且流了许多的血,翻过那人,子付有些惊慌了,竟然伊稚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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