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只是震动了两声，就立即停了下来。叶龙心中一喜，这是他与冯康乐的约定。

既是暗号，也好防止环境不允许接听电话的情况。

叶龙立即取出手机，把电话重新拨打了出去。

“老马，我是马。”

“马，此时的心情，一定会觉得很郁闷吧。”

“老马，你怎么会知道的？”

叶龙的问话刚一出口，就知道自己了一句傻话。他不好解释，只得“嘿嘿”傻笑了两声。

“马，这世间，最难把握的事情，就算是人心。”

“老马，再是怎么难以把握，也得要有一个底线吧。”

“马，什么叫底线？站在张秋水的角度上，他的做法也不算错。为了家庭的利益，为了女儿的工作，都应该作出这样的选择。”

“难道——”

“马，我知道你的意思。他这么一种做法，从道义上不过去。可我觉得，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嗯。”

“他能记住要把钱给你还过来，他能承诺不透露风声，这就很不错啦。我知道你很不服气，可你想一想，那个刘波，表面上不也是好朋友嘛。”

“是的。”

“他设计了舞厅冲突，又促成了绑架事件。就连逼迫张秋水的事，他也插上了一脚。你看，是不是要恨他？”

叶龙楞了一下，这不是一码子的事情嘛。

“马，你可能觉得刘波是敌人，用不着去恨。那我问你，为什么对敌人宽容，对身边的人如此刻薄呢？”

“老马，我这算是刻薄吗？”

“马，你去问一下你的父母亲。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不会为了你的利益，而作出脱离公司的选择？”

听到这样的反问，叶龙无话可。

是的，只要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父母亲，特别是自己的老妈，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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