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还真是不适应呢。

容裳目光戏谑，她看着对方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就觉得有趣极了。

“那你，你错在哪了？”

“……”

“哦，我好像有点忘了你之前是怎么欺负我的，不然你一件一件都拿出来，再你错在哪里吧。”

一件一件？

穆怜突然有点想要脸黑。

可她现在很怕这个女人，也担心自己不会不会惹怒她。

咽了咽口水，穆怜只能冥思苦想，再将过去发生的事都一一拿出来。

在到当中有一件事，就是追穆怜的人夸了沈清欢一句漂亮后，穆怜回头就给了沈清欢一个耳光，还要划花她的脸。

对此，穆怜对于当时发生这样的事表示抱歉，她那会年龄不懂事。

容裳听了只一个劲想对她翻白眼。

她突然截断她的话，冷声道，“那是你犯贱！”

真觉得别人追她，她就是公主了。

什么人都要围着她转似的。

时隔这么久，而今眼前的人儿火气那么火，穆怜也是有些尴尬。

可她只能咽下这一口气，自己承认道，“是，是我犯贱。”

“这件事确实跟二嫂无关，是我无理取闹了。”

这么，容裳倒是没那么反感了。

铁青的面色稍稍缓和，容裳冷眼瞥了她一眼，冷声道，“继续。”

于是，到了后面整个院子里就都是穆怜的声音了。

道歉嘛，当然要诚心一点了。

在容裳三番两次的指导下，她现在骂起自己来都不怎么客气了。

什么“是我卑鄙”，“是我心眼，尽做一些下三滥的事”，“像我这样的人，放在古代里早就被人拖去街上用臭鸡蛋砸了”。

……

啧啧。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变化这么大？

容裳冷笑着摇摇头。

夜晚的风有些凉。

她一边听着穆怜话一边扭头看向后面的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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