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珖似乎很意外,道:“你既然不稀罕他,为何要嫁给他呢?”
阿衍的脸顿时涨成通红,分辨道:“谁我嫁给他了?尧珖前辈,宫自从经历了靖蘘帝君之事后,特意用那昊赌遗骸造出一顶莫名其妙的凤冠出来,规定以后帝君的妻子,都是通过这顶凤冠从下界带回来,哪家的姑娘一旦被宫选中,她身后的家族便要立刻消亡......我舅灸霁檀山庄,兴旺了三十多世,就是因为我被宫选中为帝后......灰飞烟灭了,我想想就觉得恨,还怎会喜欢上古晋!”
尧珖愕然良久,才轻声道:“原来是我开启了一场浩劫......真是罪孽深重......这个规矩听起来很残酷,可不失为一个有效的防御方法,只是这样一来,宫帝君的日常生活会乏味许多......”
阿衍点头称是,抱怨道:“宫那些老头子还吹嘘着金匮所赐必是良缘......可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良缘何在?”
尧珖嘻嘻一笑:“他们怕古月家的嫡女,所以才想出这个窝囊的法子......哎,谁叫我家的女儿个个都水灵灵,惹人怜爱呢?”
阿衍淡淡一笑,道:“你杀靖蘘,多是出于无奈,其实你心中很难受,所以最后选择『自杀』殉情......可我若杀了古晋,可能不会觉得难受,但是,杀了他于域有何好处呢?宫和古月家族纠缠了数十万年了,双亡皆伤亡惨重,加上这凤冠择后的破规矩,域已有九十多个家族糟了殃,这样的『乱』局,该结束了。”
尧珖也笑了笑,慢悠悠道:“你的理想很美好,可瑶婳姑祖母不允许,她现在依附在你的手上,倘若到期你不履行使命,她又会施展那些折磨饶法术,让你生死不得,最后你还是会选择屈服,既然你心中对那古晋无感,杀了就杀了,何苦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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