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

蝴蝶再次笑了，从恬耀身上汲取了能量，她的声音又充满了活力。

“我本是雪山上飘零的一点雪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飘舞着，我的形状随着时光的流逝变幻着，不知过了多少年啊，忽然修炼成人形了，我环绕着雪山飞了几圈，觉得那里太过沉寂，于是决定到外面的世界走走。”

恬耀嘴角微微一动，这位前辈口中所谓的人形，莫非就是蝴蝶的形状？第一眼看到她时，是一只悬挂在半空中的蝴蝶，唠叨了这么久，她的形状依旧是一只蝴蝶，可为何，蝴蝶身上洋溢着阿衍的气息？

“我不知疲倦地往前方飞去，沿途全是一片黑暗，我不喜欢黑暗，雪山虽然安静，可她的山体犹如白玉，洁白无瑕，空更是湛蓝犹如琉璃，我既然出来了，就要寻找一处比雪山更优美的地方，你对不对啊？”

恬耀笑了一笑：“对，所以前辈一直往前飞？”

“当然，要寻找美好就得付出代价，我飞了好多好多年，当我来到这片充满光明的地方停留下来时，看到的全是青翠的草被和参大树，这感觉和我意识初现时看到的一片雪白有着渊之别，忽然间我就喜欢上这片土地了，不愿意再去流浪了。”

恬耀抬眸看着一望无际的焦黄土地，微微叹息：“前辈来到的地方就是古月山脉吧？”

“那时这片土地没有名字，后来我将悬挂在身上的一件人形饰物取了一个名字，古月，这古月随我久了，慢慢便有了灵气，后来就变成一个活生生水灵灵的姑娘了，我抚养她长大，教导她各项技能，这姑娘后来便成了古月家族的第一代始祖。”

恬耀微微一愣，他一直以为，蝴蝶才是古月家族的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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