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牧之嘴里出来，江笙的心猛地揪在一起，她咬着唇，手撑住椅子的扶手，怕一个不心就软倒下去：“秦牧之，你不会对我谎的，对吧？所以，不要骗我，也不要离间我们的关系。”

“江笙，我不想伤害你，也不能让别人伤害你。”秦牧之怜惜的摸她的脸。

江笙长不大，她觉得对她好的人一定是真诚的，可朋友也会成为对手，亲人也会在背后插一刀。

爱，与背叛，并不冲突。

她心酸，茫然，在爱情这条路上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头靠在秦牧之肩上，无力的：“我有这么好用吗？我究竟有什么价值。”

她从来都觉得自己渺得如世间的尘埃。

秦牧之温润的脸庞带有一丝笑意，摸了摸她的头发，他她傻姑娘没有一丁点错。

至少现在，她对大多数人很有用。

“傻姑娘。”

夜深人静，江笙缩在床上，落寞，可还是有勇气拿起电话，很快那头接通了，沙哑的嗓音：“喂。”

“江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江笙问：“你接近我，只是想从秦牧之那里得到好处，你不是真心对我好，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接近我，为什么要这样，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变得我不认识了！”

电话里顿了许久，或许他在组织话语怎么解释，江笙苦笑：“江沉，你把我当个傻子。”

“我一直都是这样。”江沉淡淡的回应：“你看到的只是个假象。”

他连骗她都不愿意了。

江笙心很痛，比起他虚伪的几句好话，也总比扎心要容易愈合：“如果不是秦牧之告诉我，你准备骗我到什么时候？你利用我做了多少事，你到底是不是因为我有用，才对我好。江沉，你明知道我爱你，就可以随便利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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