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曹菘仰长啸，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秦云，红的吓人。要是眼神能够杀饶话，估计秦云早就被凌迟千百遍了。纵容他再无用，也不是战场白，看到这个情况哪里还不知道大势已去。

从志得意满到大势已去，短短的时间内，曹菘经历了大喜到大悲，并且在他完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对于他这样一个高傲的人来，没有当场疯了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了。

“你是谁？”曹菘狂怒之后，反而意外的平静了下来。他血红着一双眼睛，里面充斥着无尽的疯狂，望着秦云大声地道，其中蕴涵着的愤怒简直恨不得将秦云当场切碎了生吃。

“秦云。”到了这个时候，秦云也没有什么躲躲藏藏的心思。

“是你。”

曹菘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他不屑一鼓人物坏了他的事。他听过秦云的名字，不过也就是眨眼即忘，根本没有将秦云放在眼郑甚至，就连邱莫言等人，他关注的反而更多一些。

“六扇门好手笔！好心机！”曹菘没有想到秦云有多厉害，而是第一时间以为是六扇门的手笔。其实也不错，谁能想到一个六扇门的镇抚使有着如此厉害的手笔、心计和实力，任其他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点。

秦云微微沉默，也不辩解。他如今不过是初露头角，正是需要六扇门为他遮风挡雨的时候。虽然看似六扇门没有给予秦云什么，一切都是秦云自我拼搏出来的，可要是没有六扇门这颗大树，秦云现在的处境起码要恶劣十倍以上。

曹菘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他豁然转头，对着剩余的八十余黑骑大声道：“弟兄们，是我曹菘大意轻敌，害的大家陷入这等绝境，我曹菘愿以死偿之。现在，愿意跟我曹菘最后一程的就跟着我一起冲，临死的时候也像个爷们，不要让对方看不起。要是想走的，我曹菘也不阻拦，趁着机会赶紧走，他日能够给我曹菘上一柱香我曹菘在此先行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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