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它的一部分？”苏明有些头皮发麻，“这东西一共有多少种意志？”

“不好说，越是处于崩溃边缘的邪神越会追求祭品，它吸收的祭品越多意志就会越混乱。最后就会直接崩溃掉。”芬里斯像是一个老师一样替苏明解答疑惑，可能他觉得这是勇者应该了解的知识。

“所有神都是这样？”苏明瞪大眼睛问道。

芬里斯沉默下来，思考着应该如何跟苏明解释。

“听着，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几乎所有人都会提出这样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上层都在隐瞒这条信息。”芬里斯深吸一口气，一边盯着还在不断向下流淌的邪神一边说：

“四种元素之神在人类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也绝对不会出现问题。这些神都来自上古时期，人类还不存在的年代。”

苏明觉得现在跟芬里斯讲什么“黑天鹅事件”纯属是抬杠，纠结于现在的神会不会变成眼前的样子也毫无意义。

趁着这个功夫，芬里斯已经将第二根香烟点燃。

他深吸一口气，随后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见鬼，自从变成这个鬼样子之后，抽烟都不那么享受了。”芬里斯小声的嘟囔着。

苏明抬头看着这个高达十多米正在伸着触角的东西，将黑剑握得更紧。

如果说遇见比人高出三倍的物体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敬畏感，那这东西给苏明造成的压迫力会表现的更加强烈。

尤其是在大地都在轻微颤抖的时候，苏明总觉得是自己的腿在抖。

“你处理过这个东西吗？”苏明小声问道。

“没有，只是在历史文献中见过类似的东西。”芬里斯将烟头扔在地上，情绪似乎变得亢奋起来，“但是，这东西真TMD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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