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王,熙王殿下。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大胆!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王爷是你可以命令的吗?
还是在大半夜的擅闯进来。
一个戴着面具的云卫身形不知从哪里跳出来。吓了正兀自喊着的金兰公主一跳。
金兰公主回头看了看那云卫,“把你们王爷叫出来!你们的王妃出事了!”然后就听她这样。
话落。一个声音响起来。
“何事。”低沉冷静的声音穿越在府院。
回头,就看到一身肃然的男子缓缓走过来。
刚才宗政无情在里面睡觉。听到外面的声音本没想去管。毕竟他府里四处都藏着云卫,交给他们就可以。
但当他听出那声音是金兰公主时,就忍不住起来看了看。因为之前金兰公主闯过他府里一次,所以他能听出她声音。出于好奇,就出来了。
然后就听金兰公主,“熙王殿下,熙王妃出事了!你若想救她就马上跟我走!”语气是微微的急牵
宗政无情神情微变。静静地看着她,似乎不太确定话真伪。
许久就听金兰公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被太子带进宫里了!”
语毕,宗政无情震了一下。
先前因为孙家堡的事沈玉棠得罪了太子,他是知道的。那时九皇子也跟他过要保护好沈玉棠,为免太子会对她报复。所以此时的宗政无情才微微动了动心思。
沈玉棠不是在郁翠阁吗?怎么会……
思绪刚落,就听郁翠阁那边传来梅的惊呼。回头看去,就见梅与青青朝这边来。
梅一腰惊急地低呼道,“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王妃她不见了!”
宗政无情:……
她真的出去了?
然后就听金兰公主,“熙王殿下,别再犹豫了!再不跟我走沈玉棠就真的出事了!”语毕转身就往府外去。有些事她现在来不及解释。只能自己先行一步了。反正她已经通告他了。
宗政无情迅疾跟上去。
路上,金兰公主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跟他将她亲眼所见的事了一遍。
宗政无情听后没有搭话。而是脚步如箭地疾速前校
连原本走在前面的金兰公主都被他甩得大老远。
即便金兰公主用轻功飞出了多远想追上,然而最后还是被前面的人甩的“十万八千里”。没想到宗政无情的轻功这么厉害。
没有从宫门进入,足尖点地,直接从几百米高的城墙翻越而入。
疾步匆匆在皇宫穿梭。
“参加熙王……”
“滚开!”
看也不看扒开一个挡路的宫卫。
那宫卫:……
来到太子宫殿门外,却被另一两个侍卫拦下来。
“王爷,太子今晚不见……”
“挡我者死!”啪地一声!一掌击出去。那人直接飞到了别处。
另一个侍卫一脸的惊诧。
“王……”
“啊!”地一声,整个身体撞击在墙上。
砰!门被踢开。宗政无情直接闯入太子殿。
……
此时的沈玉棠正被身上人压在了床上。
嗒!嗒!嗒!三把飞镖直接插在床上脊梁柱和床榻里。
正对沈玉棠非礼的宗政无用猛地起身,闪躲开来。
然后就对上站在那里一脸杀气地人。
看也没看,宗政无情直接上前将沈玉棠抱起。
“沈玉棠!”唤了一声。他以为是宗政无用将她抓过来的。不然好端赌人在王府,怎么就来到了宫里,还是太子寝殿。
身后慢条斯理站稳身影宗政无用扯了扯发髻,唇角缓缓浮出一丝笑。
没想到宗政无情会赶来。
不过也好,就让他看看自己的女人怎么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吧。
迟疑着,缓缓开口,“熙王,你大半夜的,夜闯我太子殿不太合适吧?当本宫这里是何地?”语气带着微微的讥诮。
宗政无情微微侧目。却没有理他。抱着沈玉棠想把她叫醒。
但他刚才看到了。沈玉棠的神情很奇怪。眼神与神色都是僵着的。直勾勾看着花板,似乎压根不认得他。
默了一会儿开口问,“你对她做了什么?”语气冰冷,充满了杀气。
宗政无用却笑了,低镣头,看向他背影,“我对她做什么?呵呵,熙王,我想你是搞错了,不是我对她做什么,而是她要对我做什么。”语气充满了嘲讽。
“我正在这里睡得好好的,她突然爬上我床扒我衣服,我让她放开我,但她不放啊,我能怎么办,没办法我就只好成全她了。”
宗政无情脸色变得很阴沉。
然而就在他想开口些什么,就听宗政无用道,“不信你自己问她。”一副无辜受害的样子。
随即怀里猛地被挤了一下。沈玉棠从回神中推了他一下。原本站在床边的宗政无情被她推到了一边。
沈玉棠眼神呆滞。就这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宗政无用笑起来。看着宗政无情那有怒却发不出的样子,别提心里多痛快。
唇角微微扬了扬,“看到了吗?这怪我吗?她自己赖在我床上不下来。”
宗政无情上去一把扯住她,“沈玉棠,你给我醒醒!”
沈玉棠低头就咬了他一口,然后害怕似得往里边缩了缩。
宗政无用唇角流露出冷笑。
“好了,我要睡觉,熙王殿下,麻烦如果你们没事就离开我这,本宫要休息了。”没功夫在这看你俩上演英雄救美的事。
宗政无情冷冷地看着他,“宗政无用,你最好祈祷沈玉棠的事跟你没关系,否则她若是今后出了什么事,我保证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哎呦呦,”宗政无用笑起来,“我好怕啊……”走过去绕到宗政无情的身后。
“我知道你厉害,也知道你手里有不怕死的云卫护着,更有我父皇撑腰。不过我告诉你——”他语气带着轻蔑不屑地意味,“我宗政无用一点也不怕你。我是太子,九五至尊,你连个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我父皇看你可怜,领回来暂时养着的一条狗……”
宗政无情不变色。
漠然的脸上没一丝表情,只是由内而外忽然散发出更阴冷的低沉。
笑,“呵,是吗?”他转过去反问他,“你真以为我只是街边的一条狗吗?”
看着他的眼睛,带着深不见底的冷峭,“可能到最后你才会发现,真正是那条狗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