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你让我看看。”陆弃听苏清欢生病，匆匆忙忙回来，结果却发现她自己扯着床帐，死活不肯松手。

苏清欢想想刚才镜子里的“猪头”都要哭了，沙哑着嗓子道：“你不用看，我没事，最多两三就好了。你去书房睡，不许回来！”

陆弃听她声音还算正常，也听白苏大概描述了一下苏清欢的情形，能想象得出来。

他忍笑道：“不给旁人看就是，我保证不笑话你。”

“不校”苏清欢悲愤欲绝，“绝不！”

“好好好，”陆弃妥协，退后几步坐到椅子上，含笑道，“我不看。那你跟我，到底怎么回事，别让我担心。”

“我也不知道。”苏清欢十分沮丧，“这个季节，能引起这种反应的东西太多了。花粉、虫子、种子？反正很多可能。好在没有大碍，休息两就好了。”

“以后要种什么让人去操持，你不许你。”

“就知道你要这么。”苏清欢撇撇嘴，这个的动作都牵扯着她肿胀的脸很疼。

“你从前有过吗？”陆弃打破沙锅问到底，“以后会不会再犯？”

“从前倒是没有，”苏清欢漫不经心地道，“以后就不好了，不过就算犯病，下次有准备了，不会这么猝不及防。这个不是要紧的毛病，就是发病太急……”

陆弃没有做声。

“鹤鸣？”苏清欢喊了一声。

没听到回答，她又喊了一声，结果还是没有回答。

她有些慌了，把幔帐拉开一点，偷偷摸摸地往外看，结果就对上一双放大的浅棕色瞳孔。

“你使诈！”

“别生气。”陆弃抱住她，两人在床上滚做一团，“不看看我不放心。”

“这下看到了？”苏清欢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遮挡了，用粉拳捶着他前胸，“满意了！是不是像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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