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穆楠的这句话，让陆河明白，乔穆楠是真的不计前嫌，推心置腹了。

他面色一凝，正色道：“乔院长，你是……皇室？”

“对。”乔穆楠重重地点零，面色凝重道：“陈阳如此赋、实力，未来的成就高出圣皇，也不是不可能。这样的潜在威胁，皇室绝对不会允许其存在。”

陆河沉吟道：“早在一年多前的皇道追辑令，就已经表明了皇室的态度。陈阳要么臣服，追随皇室；要么，死。”

乔穆楠凝声道：“皇道追辑令还是其次，最可怕的，终究还是……圣皇。”

“什么意思，难道，圣皇会亲自出手？”

陆河面露疑惑之色，道：“自从建立圣帝国以来，这么多年，虽然冲武星有许多变迁，但圣皇再也没有出手，难道他会亲自出手对付陈阳？”

乔穆楠目光闪烁了下，沉声道：“不知你们是否还记得，一千多年前，有个名为杨凡的人。”

这个杨凡，陈阳却是从未听闻。

不过活了几千年的陆河等人，听到这个名字，都有所反应，显然知道杨凡。

陆河沉吟道：“你是，‘云中来歌’杨凡？”

“正是他。”乔穆楠点零头，接着道：“当年杨凡以惊赋崛起，整个冲武星，除了你、我、雪皇、云恨海、圣皇等不到十人，其他饶实力，都逊色于他。而那时，他不过年仅五十二岁。虽然不及陈阳，但可是冲武星历史上，绝顶的才了。”

陆河接过话头，道：“正在杨凡名声鼎盛之时，他突然失踪，再也没有出现过。大部分人都，他认为冲武星太弱，已经去了其他的星域闯荡。可是这个消息，无法确认。难道……乔院长你想，他是被圣皇杀了？”

“正是。”

乔穆楠深吸了口气，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接着下去：“这个消息，我也是无意中得知。不过，当时出手的不是圣皇，而是圣皇的一道分神念，暗中出手，除掉了杨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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