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靳做出自己后悔的事情，更害怕她的心性越来越嗜血。

“你们寒心和我有什么关系？”靳寡漠着神色，钴蓝的眸透着清凉的薄冷，她话语平常却带有无法鸿越的距离。

青年先是被她这话搞得头脑像是被晴霹雳了下，紧接着他瞪大眼睛道：“我们是你的粉丝啊，如果没有我们你怎么可能有那么广的知名度，如果没有我们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喜欢你，难道你对待喜欢你的人们都这么冷漠吗？！”

靳表情依旧很淡，不过口吻起了几分兴味，“你的意思是你们铸就了我？”

“没错！”青年紧紧盯着她，眼神还有点疑惑，不太确定她是个什么态度，总之很迷。

靳穆然就笑了，笑声轻灵悦耳，像是潺潺的泉流，又似林间的密语。

笑靥芳菲，惊艳了生命。

就好像是一株被雨水浇灌后的风玲花，晶莹剔透的美感，干净清冷中还饱含一丝娇媚。

刹那间，青年痴迷了，如果靳会投以青眼，他甚至有种想要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看的冲动。

他的灵魂已经被这笑缚网住了，脑子里浮现了很多关于笑的优美形容，比如：“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这些诗词都很美，可是如果真的拿来描述眼前之人，总感觉少了神韵，多了艳俗的不可耐。

青年绞尽脑汁，可是一时间难以想到其他相媲美的句子。

他完全被蛊惑了，所以也没有注意到靳眼里根本没有丝毫笑意，反而是清寒一片的危险。

白曜因为握住了靳的手腕所以清晰的感受到了她身体里有一股子神力在暴动，山雨欲来，似要将那青年碾碎。

白曜对着身边的人摇了摇头，眉眼间都是复杂和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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