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契机而已。

乔曼迪肉体中的灵魂就可能是站在这里的机械提，而自己也可能会在微妙的偏差而浸在乔曼迪的恨意之中——

并且以自己斤斤计较的个性、肯定会为乔曼迪的暴走做出贡献而不是阳光的方面给出多么强的力量——只是负加成而已。

“所以、你们一开始瞄准的目标、就是我么？”

“嗯——怎么说呢？也许最初的最初确实是这样。但是，你应该也知道吧，恰好在同一个时间遇见什么的，终究还是有一点困难了——嗯、所以呢，其实早就把你抛在脑后了，只是在胡搅蛮缠之中得到乐子。反正也不知道到底是托赖你、还是你的某个伙伴的能力，我们也是无法进入真正的死亡之中的——甚至连记忆什么的都还储存在大脑中……那实在是太有趣了。虽然并不能说频率是完全合衬的、可是到底还是合并在了一起，其实思考能力还是提高了的。累积的经验、现在足够我们制作一些有趣的小道具——”

骷髅亮了一下护腕。

“当然、肯定不会是哪个世界都明着展示这种东西的。我们发现每个世界，哪怕看起来非常相似，但是文明和科技发展以及科普程度都是不同的——简直就像是有谁刻意控制着一样。这样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打一个时间上的差异——在科技文明发展进程比较高的世界，我们就可以合理合法拿出即使被看到也不怎么奇怪的道具……而在科技文明发展比较低的世界、我们则会使用一些更加传统的方法……”

她抬起手指指着她：“这么遇见你、其实还是第一次哟，第一次。虽然你已经改变了外形，好像为了避免机械的负担太重、害怕灵魂暴走还洗去了相当一部分记忆，但是我们却一下就认出了你——我们也不是每个世界都是什么花样滑冰之类的运动员啦，不如说很多世界我们都在当演员或者偶像或是歌手、偶尔也会画个条漫——毕竟集合了这么多人的意志和力气、还是可以轻而易举能够演绎出完全不同感觉的角色、也能写出音乐的曲调全然不同还有思想也不一致的歌曲……哪怕是从跑龙套的、街边酒吧开始起步也很容易会红起来呢，如果要是走更正规一些的渠道、则事业更是会如日中天、不落不灭——倒是花样滑冰什么的对我们来说很是麻烦呢、毕竟不是之前接触过的行业，天赋之类的再强到底还是要努力的、而无论怎么努力却都赢不了天赋这样——我们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进阶到和你同台竞技哦——而且、季军竟然都是我们的极限了——是我们这么多灵魂合并在一起的极限，某种意义上，你还真是厉害啊，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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