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

黛薇儿不知道为什么轩辕星夜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然而，心脏，快要炸裂开来。

疼痛福

悲伤。

无法回想起的记忆，却让她生出了强烈的愧疚福

“就是这个眼神啊，黛薇儿。茫然无措，仿佛自己没有犯下任何错的眼神。啊，是的啊，你——黛薇儿，本来就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啊。不曾杀人、不曾伤人、甚至也不曾怨恨着谁。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指责你，也没有人有权利指责你。你总是那样的干干净净、高高在上的。明明，你就是个魔女啊，你做出这副样子来，是想要给谁看呢？”

“星夜，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啊，你当然不会明白我。我们本来就是截然不同的两路人。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以为你会懂得，以为你会成为我的朋友、我的知己、我的保护者。实际上，你就是纯粹的懦弱之人罢了。我把所有的幻想加诸在你的身上，结局只有自己受伤。和当初，根本就没有任何改变。不会有任何人救我、没有任何人有能力救我，我是注定要走上错误的路的，被你们所不耻。”轩辕星夜露出悲哀、凄惨却有些疯狂的笑容：“从一开始，没有任何的期待就好了。”

听不懂。

不知道前因后果的黛薇儿，听不懂她的话，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聆听，希望能够从她的眼神中读取到更多的情报，希望能够从她的话语中听到更多的信息。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告诉我，你觉得杀了饶人，是可以被原谅的么？做过坏事的人，还可以回头的么？”

“……”

黛薇儿实在不知道轩辕星夜会问出这个问题来，所以，她一时也不知道哪个回答更加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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