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也不需要太明白。
常年居住下来、对于离秋枫的概念里来,其实整个帝国实验室里只存在着两类。
屠夫和待宰的羔羊。
屠夫们也并非是绝对的控制者,或许也是更上位者的食物。
所以、生活在帝国实验室的人,大概都可以用“可怜”来形容。
既可怜也非常可悲。
自己常年被验证着伤口愈合的速度、一遍遍地体验着疼痛,那间房间里不断地有尸体运送出来其实也就是那样而已吧。
并不值得悲伤、也不应该惆怅。
只不过是所谓的“宿命”而已。
其实很可笑,把一切归结为“宿命”。
她相当反感这个词、因为在那位母亲——被自己亲手杀死的母亲那里听到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词。
其实她的话有无数的手段反抗的。
她却执意要留在牢笼里。
因为,如果从牢笼中走出去,会有许多无法挽回的事情。
但是、老老实实地住在牢笼之中,不是本身就算是无法挽回的惨剧吗?
她不敢这么、也不敢这么想。
在牢笼之中的时间感会变得淡泊。
不、准确的时间是无用的东西。
虽然很早之前她就被教会了使用钟表——当钟表走了两圈、那便是一的时间。
刚刚学会的时候,她总是盯着钟表看、渐渐地就腻了。
为什么时间走得这么慢?
一究竟是什么?
似乎完全是倦怠、疼痛以及忍耐几部分组成的,不断地重复着这个过程。
日期、年月,根本都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在自己的房间中,听到钟表滴答答的走的时候她相当心烦,第一次把那钟表砸碎了。
可是、在那之后,钟表又会自动贴在墙上。
就像是她一样。
无论身体破碎多少次,都会恢复原状。
渐渐的,那吵闹声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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