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卖品、真可惜啊。”她低低笑了一声：“但是呢——即使有价格，那也是非常贵的，恐怕我像是在宰你一样了。”

“没关系——”

他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凑到前方来。

他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卡。

没有什么特点、甚至连芯片都没营—只是雕琢得非常精致的卡片形状的事物而已。

可是看到那张薄薄的卡片时，店员立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向他鞠躬行礼。

“那个——”

他的手指着那件非卖品：“包起来。”

“好的。”

“啊，这是什么啊？”她惊诧地道。

“身份证明？”他歪了一下头。

“你难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吗？”

“不定也勉强能算得上。至少在这个帝都时尚，我绝对算了。”

“简直就像是和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她抿了一下嘴唇：“但是，他们的年纪都比你要大得多。你还是个孩子呢——”

“不见得。不定我比那些男主角的年纪要大——甚至比他们的年龄加在一起还要大。”

听着像是一句玩笑话，云暮歌礼节性地笑了一声。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你的样子还蛮认真的啊，我都快要相信了呢。”

“呐，如果你认为是开玩笑的话——也好。”他扯了一下嘴角：“不然就像是我在诱拐女孩了。我本来就是个变态、然后又是个老不死，现在再加上一条诱拐女孩，就是个无药可救的变态了。”

他接过包起来的衣服，环顾着。

“你还有没有看中的？我也一并让他们给你拿去。”

“一件就可以了吧？”

“一般不都是一赔十吗？我弄坏了你一件衣服，必须要赔你十件。”

“……”

云暮歌摇摇头。

“这个就够了。”

“那么，三个如何？”

“为什么是你这个破费的在讨价还价？”她吐出了一口气，指着一左一右的两件特别不显眼的衣服：“还有这两个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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