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女儿的伤口会自动愈合，倾慕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伸出双手，将圣宁的身子拥在怀中：“宝贝，你是仙女。”

脑海中还有她牙牙学语的时候，挎着个篮子，穿着裙子，踩着红『色』的皮鞋，在草地上摘花，一边摘一边自己是仙女的情景。

那时候的一切，历历在目。

“我们一一，”倾慕眼眶有些热：“真的是仙女了。”

圣宁也感觉到异样，望着自己自动愈合的伤口，她愣了愣又道：“我跟师父一样了。”

她口中的师父，自然就是雪豪。

若是将来有一，自己跟贝拉都不在这个世上了，将女儿交给妹妹跟雪豪，倾慕还是放心的。

他将女儿从怀中让出来，望着她粉嫩的脸颊，微笑着：“对。”

现在，他唯一要担心的就是迩迩了。

圣宁度化成仙，是积累了无量功德，孝感动，但是迩迩呢？

倾慕蹙了下眉，扭头望着方沐橙：“老师可知道上为何独独对狐族要求特别严格？”

方沐橙耸耸肩：“不知。”

他端着咖啡尝了口，眼神有些玩味地盯着倾慕：“你当我是神仙？上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圣宁已经很懂事了，她的思维一向比其他宝宝更为朝前。

略微思忖，她望着倾慕：“我没有渡雷劫。”

倾慕笑了，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那是因为我们一一可爱，老喜欢你这么可爱的仙女，所以不让你渡雷劫了。”

其实，他这话的时候，心里是疼的。

那般削皮挫骨之痛，难道会比雷劫的痛轻吗？

连贝拉那样隐忍的成年人都受不了，在入洗髓池的中期就已经失去理智以头撞池好几次。

若不是倾羽拦着，若不是圣宁后来救母，贝拉不一定扛得住这样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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