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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看着杨凌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被卖了。

不过莫言倒是没有说话，只是神情凝重的看了眼杨凌。

见莫言神色不对，杨凌也没有继续开玩笑的意思。

“大越其他地方准备的怎么样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起事？”

莫言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话，只是神情愈加的复杂。

杨凌看了莫言一眼，就猜到了一些。

钟云也有些焦急的看着莫言。

“王爷，为了这件事，我准备了很多年了，你可不能……”

后面的话，钟云最终没有说出口。

莫言狠狠搓了搓脸，有些歉意的看着杨凌。

“我知道为了这件事有很多人付出了太多，可我狠不下这个心，要是我坐那个位置，要死多少人？”

“钟云，轩辕兄弟，徐缨，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黑风军，大越的百姓……”

莫言有些说不下去了。

杨凌很清楚莫言的性子。

所有的冷漠和坚强，都只不过是这身体那个女孩子为了活下去的伪装而已。

为了活着，她已经是付出了全力。

杨凌咧嘴一笑，没有女子的温柔，而是显得有些嗜血。

“自古成王败寇，哪座王位不是尸山血海累累白骨堆起来的，兄弟们肯豁出性命帮你，那是因为大家都觉得你值得，你狠不下心我了解，但是现在已然是箭在弦上，我早就和兄弟们说过最坏的后果，既然他们肯跟着你我来到这丰台城，就说明他们都拿你当兄弟，所以，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以后学着管理国家就好，别的，交给我。”

说完，杨凌起身就朝外走。

莫言怔怔的看着杨凌显得有些柔弱的身影，差点感动的流泪。

走出几步的杨凌站住，转过身，脸上的刚毅热血全都不见，而是换成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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