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沈铭叹了口气。

“那么，你的选择呢？选择沉默对吗？”

“选择让罪恶永远埋葬，对吗？”

林涛拉着沈铭的手，有些激动。

“不是我选择，是这个世界的选择，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沈铭沉默，他做出了与沈枭同样的选择，没必要将往事揭露。

都已经过去了……

“历史，注定是由胜利者改写。”

“无关正邪，只有胜负。”

“历代王朝变迁，江山易主，就如那秦淮，耀阳，迟早会有新主人。”

“几百年之后，失败者将不会被铭记。”

“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迁移而流逝，现在是最好的结局。”

沈铭看着林涛，他清楚林涛的性格。

所以他没有劝林涛和他一样，保持沉默。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选择，他无权干预。

“沈铭，就算如此，也应该，让世界，让下人知道这件事。”

“而不是隐瞒。”

林涛双眸明亮，退后一步。

“你改变不了世界，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聊事实，更改变不了，所有人都已经接受的真相。”

“哪怕你出去，这个世界依旧不会改变，反而会让自己深陷泥潭。”

林涛沉默半晌过后缓缓道：“沈铭，你不，我不，那么谁来？你不做，我不做，谁来做？”

“倘若这个世界连仅存正义，善良，廉耻都没有了，这该是一个怎样肮脏的世界？”

“肮脏的不是世界，是我们呀，林涛，我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去做，但我不希望那是你。”

“因为那样会被洪荒之流，席卷的体无完肤。”

……

“我意已决，这就是我的路，已经有太久，人间未有儒圣走出，就是因为，每个人，都在顾着自己的蝇头利。”

“沈铭，你没有人能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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