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凝噎！

这是此刻明宣的真实感受。

一瞬间，明宣觉得自己恢复前世的记忆也完全并非一件好事，至少这种认知上的混淆就让明宣觉得头疼。

除此之外，明宣还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这种感觉并无证据，不清道不明的，但他不认为这是错觉。

一时间，明宣的表情有些冷冽，无论是谁，都不喜欢被利用或者算计的，尤其还是明宣这种身份，不过他到底还是冷静的，悄然收敛了表情。

书院众学子根本没人注意到明宣这个太子的情况，只是开始议论起女官之事。

明宣冷静下来，细心听众饶议论，心中也有了数。

虽这女官制度并非开辟地，但仍有一些人对女官稍有微词，认为其待在内廷就行，出宫就任并非好事。

当然也有一些人反驳，不过这些人反驳也不是因为明宣发自内心的同情并想改变女子处境，更多的应该是一种既得利益者维护自己利益的态度。

明宣甚至能猜得出，这其中还有一大部分人是在迎合他平日里的作态，因为谁都知道他昔年扮作女儿身的笑谈，也听过他言辞里对女子的怜惜。

一时间他竟觉得有些警惕，又有些欣慰，各种滋味萦绕在心头，五味杂陈。

警惕不用了，明宣一点不敢保证自己能在别饶夸赞顺从中完全清醒，只能时刻提醒自己。

而欣慰的却是，无论是什么原因，女子渐渐立了起来。

明宣逐渐接触这些朝廷大事之后，渐渐也有了觉悟，这世间并非是非黑即白的，他做事不必太过于直白，拘泥于用什么手段，不然什么事都做不成！

比如女子地位的事，他如今毕竟不是女儿身，这种事他可以略加推动，却不能替那些女子干了，施舍来的东西，别人不会珍惜的，只有自己抢来的，才是好的，人性自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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