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世为何如此离奇？父皇接下来要的是不是就是关于她和馨儿的身份？

心里慌了，不仅慌了，也是更沉重了。

父皇现在就是要告诉她，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错的，全都错了么？

这事，何其突兀！她能接受，该接受吗？

花月国国君看着她，看了许久才又轻叹道：“九丫头是个聪明的孩子，该是已经猜到父皇所要的了，恬妃在进宫两年后忽然离开，临离开的时候告诉朕她会回来，要朕照顾馨儿，朕也确实照顾了馨儿这么多年，只是朕一直为国事忙碌，有时候会忽略掉。”

“父皇，我和馨儿是不是互换了身份？馨儿才是恬妃的孩子，而我便是那个......”

月九儿不想再听他下去了，这些虚言何必在她面前起？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她真正的娘是谁。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花月国国君似乎面有难色，看着月九儿时，眉宇间还是有几分纠结。

最终他才点零头，轻声道：“你们两个当时在宫里从未引起任何饶关注，只除了两个伺候的老嬷嬷，后来，其中一位老嬷嬷离宫，另外一位老嬷嬷病故，朕便重新命人来照顾你们。”

到这里，他停顿了好一会，才又继续了下去，只是声音却已经轻了又轻，许多事情，仿佛根本不愿意再提起那般：“恰逢那时恬妃已经离开一年多，为了让你当时还在的皇祖母接受朕的孩儿，朕只好只好对外宣传你便是恬妃与朕的孩子，馨儿是那个风尘女子留下来的孩儿。”

月九儿闭了闭眼，用力深吸了一口气，那一口气她吸得很漫长，最终也变得很无力：“那儿臣亲娘如今何在？”

“早已病故了。”花月国国君依然在叹息，抬头看了前方一眼，不知道是在回想起往事，还是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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