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疑惑道:“主子,怎么不用那对龙凤喜烛?”
苏清拿了银针在火烛上烤,“那对火烛被人做了手脚,不干净。”
福星脸一冷,“啊?有人要毒杀九殿下?”
苏清冷哼一声,将一根银针刺进容恒体内,没有话。
倒是福星,手托腮,瞥了一眼那龙凤喜烛,“谁这么缺德冒烟,居然在九殿下的新婚之夜要他的命!就不能等他洞房完了!”
苏清正要插针的手一颤。
她有点后悔让福星进来了。
深吸一口气,把针稳稳扎进去,“有吃的吗,给我拿些来。”
听苏清饿了,福星立刻行动。
等福星端了一盘吃食再次进来,苏清已经将针全部扎完。
容恒昏迷趴在床上,像个刺猬。
一只手搭在床榻边,中指指腹在滴滴答答往下滴黑血,床榻下,摆了个花瓶接血。
苏清捡了鸡腿大快朵颐。
福星一脸疑惑,眼底带着浓郁的茫然,托腮道:“主子,今儿从平阳侯府来殿下府邸的时候,好多人都在议论鸭鸭,侯爷把鸭鸭放在嫁妆箱上,难道不对吗?”
不能抱着,不放在嫁妆箱子上,难道让鸭鸭自己走来?
简直强鸡所难啊!
福星非常不能理解!
而苏清……
一只鸡耀武扬威坐在嫁妆箱上,高不高兴都要叫上一嗓子,难道对吗?
但是她爹是能征善战的侯爷,是朝堂上唯一一个敢明着和镇国公叫板,并且一叫就是十六年的人。
所以,她爹这么做,一定有她爹的道理。
虽然行径奇葩!
苏清啃着鸡腿安慰福星道:“别理他们,我爹做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不是他们能懂的。”
福星点点头,一脸骄傲,“这倒是。”
福星对平阳侯,五体投地的盲目崇拜。
这一茬,福星彻底揭过不提,又问出新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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