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就…抓了一些动物扔进床底下。白出去上班之前那些动物还是活生生的，等我晚上下班回来就发现它们都已经死了。”余征眼中满是恐惧，喉头滚动着继续道，

“我也不清楚那些动物是怎么死的，因为在它们身上完全找不到伤口。我以为那男人从此不会再纠缠我，没想到他胃口却越来越大了…”

“余先生，”白寒暂且打断了男饶回想，问道：“在你梦里的男人，话的声音和语气是怎样的？”

“他的声音…”余征努力回忆着，“倒是有点好听的那种，我形容不出来，如果不是在形容一些可怕的事情，应该会让人很愿意听下去吧。”

白寒微微点头：“你继续。”

“起初他只要求活物，麻雀或者老鼠都行，没过几就提出让我去抓流浪猫，再后来，他竟然提出让我将活人诱骗到公寓里来。”余征的手抚着额头，不敢再看白寒的眼睛。

“于是，你就照做了吗？”白寒直视着余征问道。

“不，”余征猛地摇头，“我做不到，但他在梦里威胁要杀死我！我很害怕，找了几个朋友在公寓里待了一整夜，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后来他们不再相信我的话，都以为我精神失常了。”

余征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没有人愿意相信我，我几乎要崩溃了。后来我向公司申请了夜班，晚上都不敢再回到那间公寓里。”

“那你为什么不从德安公寓搬走呢？房东不是可以随时退房吗？”白寒不解。

“没用的，”余征低垂着头，“我在监控室上晚班睡的时候，依然会做那样的噩梦。那个男人，不论我逃到哪儿去都没有用。”

“你拍到他的那段录像还在吗？”白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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