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文兰，我想通了！”凤之翼侧头看了一眼女子，笑容里多了几分释怀。

文兰紧蹙秀眉，问：“想通了？王爷想通什么了？我劝了您几年，您也没有想通过，只愿浪迹涯，自我放逐，您对不起文竹姐姐，为什么现在就想通了？”

凤之翼似乎没有看出文兰的不快，坦然道：“就在我生死一线的时候，忽然就想通了很多事情，那时候我好像看到了文竹，我要跟她一起去，她不能带我走！”

“不能带你走？为什么？”文兰似乎被凤之翼的话带入了某种情境里。

凤之翼道：“我也这样问她，她只是笑，然后指着一个方向，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王爷看到了什么？”文兰好奇地问。

凤之翼道：“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我认识了很多年，却像是头一回见到的人，她从芦苇荡里走来，头发上滴着水，身上带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

文兰嘴唇颤抖了两下，艰难地挤出笑容，问：“她就是救令下性命的……思安郡主，曾经的辰王妃？”

凤之翼听到她“辰王妃”三个字，有些不悦地攒齐眉头，道：“她和辰王再无瓜葛，况且，从她嫁到辰王府起直至和离，二人也未曾同房过！”

文兰有些不服，问：“这种事情王爷如何得知？难不成是思安郡主告诉您的？女人家哪有拿这种事话的？”

凤之翼眼神冷了下来，问文兰：“你这话是何意？她又怎么会这种事情，自然是辰王与我的！”

“辰王将这种事情告诉您？这……为什么？”文兰不解。

凤之翼嗤笑，道：“他也是喝了酒，才对我的，那时候他一心要摆脱无悔这个累赘，他根本不屑于碰她一下，所以成亲之后，始终不肯与她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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