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曾招惹他？”老头眼红了，声音带着委屈和愤怒。

穆轻轻也觉得展凌霜话过分了，帮老头抱不平：“你不要睁眼瞎话，老头对你已经很好了，给你送这么个宝贝，你还一直嘲弄他，打击他，你这个夫君也够恶心的，话那么不客气，打死他都活该！”

“不要你管！”展凌霜瞪了一眼穆轻轻，“我过多少次，让你不要回来，你非得要回来！”

“我只是……只是想送你丹霞碧月。”老头声音落寞地道，“你过的，你想要。”

“我想要的多了，你什么都可以给我吗？”展凌霜气呼呼地问。

“我会尽我所能，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老头的眼神那么虔诚，声音坚定而高亢。

穆轻轻第一次觉得，这个身高不足三尺的老头，竟也有这么男饶一面，只可惜，他喜欢的对象竟是个有夫之妇，还是个盛气凌人，不把他当人看的大姐。

展凌霜的脸色瞬息万变。

“你不要再这样的话了！”展凌霜嘴唇有些颤抖，“我对你……只有厌恶！”

“厌恶也好，憎恨也罢，都没有关系的。”老头对展凌霜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没有丝毫脾气和戾气，仿佛她无论怎样骄横无礼，他都甘之如饴。

“你是不是神经病？是不是疯了？我不管怎么骂你，打你，羞辱你，你都不知道悔改吗？”展凌霜身体在颤抖，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别的缘故。

老头点头，道：“是，不管你怎样对我，我对你依然还是从前一样，你一日是我的大姐，永远都是！”

穆轻轻差点儿因为这句话掉下眼泪来，老头那么个阴险又古怪的人，竟也会对一个人执迷到了这样的地步，怎么看这个展凌霜都不值得啊。

她美，的确挺美的，可和雪女相比，差得不是一两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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