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儿一拍脑袋，哈哈道：“原来是这样，年轻人，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

东方晓翻了翻白眼，感到无话可。

那老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东方晓，道：“看你的样子，该不会是学院的学员吧，在我的记忆之中，学院的导师里面似乎没有你这么一个人。”

“没错，我的确是学院中的一个学员。”东方晓点零头道。

“不容易啊不容易，居然还真的是一名学员！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学员来到这里了。”那老头啧啧称奇道，东方晓感到有些奇怪，问：

“不会吧，学院中的学员成为人偶师的比例难道真的有这么低吗？”

“倒也不是这个原因，许多学员看到这人偶师工会如此破烂，就放弃了加入公会，而且我们公会，也不会花什么精力去培养什么人偶师，所以在这人偶师公会之中，总共也没有多少人。”

“这么破烂的公会，他们愿意加入才奇怪了。”东方晓撇了撇嘴，道：“为什么工会不拿出一些资金，将这个公会的建筑修缮修缮，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加入公会的人也会多上一些吧。”

“修缮？”那老头摆了摆手：“修缮公会难道不需要金币吗？我们公会可没有那么多资金。”

东方晓皱了皱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我能不能问一下，公会的资金来源究竟是什么？”

“资金来源，哪有什么资金来源？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的。”

“没有资金来源？”

东方晓嘴角抽了抽，道：

“可以吧你们制作的人偶拿出去……”

那老头一听这话，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不成不成，人偶这东西怎么能够随便拿出去卖？再，即便是拿出去卖了，那些不懂得人偶数的学员能够使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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