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杉？”

苗。

杉杉？

十方杉？

不对，业障莲认识的杉杉，似乎应该是……

“阴阳十方杉？”

杜若喃喃出声。

这名字一出口，周边无数的十方杉顿时化成一片熟悉的白色烟雾，模糊了杜若的所有视线。

“你怎么认得出我？”

白雾之中，传出一句听着格外轻跃的男童声。

杜若转了一圈，没找到发声的地方，没有回话。

“喂，问你呢，你怎么认出我是阴阳十方杉的？”

声音再度传来，头顶的苗却再次出声，代替了杜若的回话。

“杉杉？”

白雾在苗亲自话的一瞬间，全数散去，露出了前方空地上一株孤零零种着的植株。

虽然孤零零，但体积却很不。

墨黑色的树干足有数十人粗细，壮硕不已，密密麻麻遮蔽日的树杈顶部，长满了数以万计的蓝紫色针叶。

杜若看过去的时候，有种自己到了什么童话世界的既视福

“业花？”

终于，从前方的植株上，再次传来了杜若听过的男童声。

苗似乎格外兴奋。

虽然话这件事让她很累，但她还是再次了一句。

“杉杉！”

男童阴阳十方杉听到苗话，终于确定了业障莲的身份，紧接着就冒出一句嫌弃。

“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苗两句话已经得没了力气，在杜若头顶传出一阵疲惫的感觉。

杜若咽了一口口水，试图替苗找回场子。

“业障莲，现在还很虚弱，没法开口太多话。”

“你又是谁？”

阴阳十方杉看到杜若回话以后，变得趾高气扬起来。

“唔……你可以认为我，是她选择的，新主人？”

杜若扒在密封的夹道玻璃上，仰望着这株巨大无比的阴阳十方杉，给出了一个合理解释。

“业花的主人是莫莫，你算哪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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