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成是练成了。

可她和业花所处的幻境，却再次发生了变化。

莫冬过，阴阳诀第二层功法连成之后，业花在她头顶相连之处，就会从金红色变为黑白。

杜若蹲在出现的镜面幻境中，发现她脑袋顶，出现了……一二三四五，五种颜色。

除了莫冬过的黑白之色托底，业花蜷起来枝丫上，还有明显能够分辨出来的红黄蓝三色。

杜若低头看一眼还在她掌心跃动的魂根团子，又看一眼离她不远处合眼站立的业花，周身还燃着烈烈的三色魂根，陷入了沉思。

观世镜中与莫冬一番畅谈，她以为她对业花的各种现象的了解已经到达了迄今为止的最高境界。

可业花如今这副不声不响的模样，她却再次开始摸不着头脑。

莫冬告诉过她，当初业花也是主动认她为主的。

可那时候业花的生长期，却不像她现在这般没有规律的开始，没有预兆的异化。

可是照莫冬的法，当初业花虽然认她为主，她却也没有能够让业花成长为完整的成花期形态。

业花认莫冬为主时，莫冬修为已至生魂紫境，比起一般的阴魂修炼速度，已经算是很快了，虽然后来机缘巧合得到阴阳诀，但因为有生魂紫境的铺垫，阴阳诀的速度进展飞快。

业花在她修炼至阴阳诀第三层的时候，就能够自由开口话了，可相对的，业花的生长期却显得极为缓慢。

那传中业障莲的模样，莫冬只见过一次聚影的雏形，可当时业花却不知为何进阶失败，那虚影，也就立刻消散了。

再之后，业花虽然成功化形与莫冬分离，却成了一个长不大的人模样，而本体莲花的形态，自然也没有达成。

如今的杜若，虽然修为不及莫冬，可业花的成长速度，却似乎比和莫冬在一处时，又显得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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