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帮杜姑娘达成所愿，但我有旁的法子，或可一试。”叶善司略一思索，便明白杜若的想法。

阳世恩怨，对错与否，虽然不再是她们应该关心的事，但阴间对这样的需求一向大度。

她取出一卷金黄色的卷轴，递给杜若。

“这是入梦术，不可以动阴间的因果，但你可以问阳世的恩仇。这个用阳世的话怎么来着……”叶善司盘了盘善恶珠停下。

“啊！托梦，对，好多地方，都把入梦术叫做托梦。”

叶善司将卷轴塞到杜若手中压了压，“你想的话，入梦术里尽可一试，若是不能，对方是不会听到的，若听到了，那就是意如此，你也不必介怀。”

杜若的手抖了抖，“真的？”

“……我这辈子，还未曾过假话。”叶善司正色。

杜若收下入梦术，刚想起身，又想起一事。

“叶善司，你是如何知道这残缺的惩恶珠在我手里的？”

“自然是因为杜姑娘擦过的镜子。”叶善司此时才被问到这个问题，有些想笑，她将杜若带回内室屏风后，此时那面大镜子已经再度暗了下来。

“这镜子是我早些年误入一处秘境所得，与观世镜很有几分相通，但却也有些瑕疵，杜姑娘想问的阳间之事它虽然不能解答，但阴间一些问题还是可以告知的，只不过它平日很有些脾气，除非阴魂业障为清才能启动。”

叶善司见杜若面露犹豫，笑了笑，“杜姑娘，你让我办的几件事，太过微不足道，我这面镜子触动不易，但却有些灵性，你业障为清，想来再次触动也不难，你试着用用它，我去外间等你。”

“这……麻烦你太多了，这镜子……”还没等杜若推辞，叶善司就已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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