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完全看不见面容，但秦魔却能感觉到，漩涡中的视线，正落在噬魔真身之上，似乎完全无视了秦魔的存在。

紧接着，漩涡一阵晃动，似乎随时都会崩溃。

显然即便是始祖本身，都难以克制回归本体的本能。

毕竟，始祖和所有神魔奴仆，并非是初代神魔的神魂，而是怨念。

但始祖显然很快就克制住了这种本能，漩涡重新恢复了稳定。

“没有吞噬之力……你是如何做到的——嗯？禁天纹？”

天蚀始祖的视线，也注意到了噬魔真身上盘绕的禁天纹，发出了讶异的声音。

秦魔也是心里猛地一惊。

天蚀始祖，竟然认出了禁天纹！

无论对于秦魔还是秦宇来说，禁天纹都是极为重要的手段，但是他们也从来不曾知道过禁天纹的真正来历。

没想到身为初代神魔怨念的天蚀始祖，竟也认识禁天纹。

“哼……天禁之力。”

天蚀始祖的目光停留了片刻，终于落在了秦魔的身上。

秦魔心中一紧，但面无惧色，上前一步。

“疯魔领主秦魔，拜见始祖。”

“疯魔领主？”

漩涡之中，不知为何，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冷笑。

“你可知道，疯魔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秦魔闻言，心中一震。

他为何要叫疯魔领主，原因无需多说。

一直以来，秦魔就被称之为这一代的疯魔。

从四大星辰走到三大神天，似乎都有疯魔的传说。

但疯魔到底意味着什么，无论秦魔还是秦宇都不得而知。

连天蚀始祖都知道疯魔，难道疯魔在混沌蛮荒，神魔未去之时便存在？

好在天蚀始祖的注意力，并未在秦魔的身上停留太久。

毕竟秦魔本身不过神境四劫的实力，不管是本体还是道身，在天蚀始祖看来都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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