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延有些头疼,“怎么又冒出了个灵山?和外面的灵山啥关系?”
地师一笑,“如果这里的灵山是一堆米,外面的灵山就是一堆屎。”
这话像是给雨师听的,换来一个白眼。
一行行浑浑噩噩的地魂往山上走,像蚂蚁搬家的队伍。爬到山顶后每个会吐出一块晶莹的石头,然后转头下山。
灵山就是晶石堆成的,常年累月,越堆越高。
两鬓苍苍十指黑,满面尘灰烟火色,一个老翁驾着牛车上山,可怜的一身单衣,腰里别着个水壶和破口袋,口袋里有些干粮。那牛也看着可怜,又瘦肚子又瘪,有气无力。
牛车停在了一堆松软的晶石旁边,老翁从车上取下铁锹装填起了晶石,装满了一车就下山了。
就在灵山边上有个破房子,四面漏风,屋里有个破炉子,上面放着一个黑铁锅,老翁往炉子填进晶石,拿个破蒲扇扇着风,嘴里哼着不押韵的调子。
“良心都让狗吃了!这是个什么世道。把这些脏石头都烧干净,把你们也烧了才好。”
老翁越唱扇得越起劲,好像能把不满都扇出去,火旺了,破铁皮筒子从炉子伸进墙里,屋顶的烟囱往外冒着烟,被风吹的摇摇但是不散,像细线伸入高空,在那里飘散开,成了云,所有的云都从这里生出。
他们进了屋,老翁以白眼剜了他们一眼。
“骨头渣子都被你们榨干了,又来干什么?”
“渴了,讨口水喝。”
“催命鬼。”
老翁从铁锅里舀了一瓢水,倒在几个破碗里。几人端着喝了,吕延刚要去端碗,就被打断。
“这水你可不能喝?周之内,除了少数几人,喝了都会死。”
“那能给我一些吗?”吕延问。
“想得美。”老翁又翻了个白眼,“年纪不大,贪心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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