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如你所愿。

这样，你的地位就能更加稳固了吧。

“结束了。”空明不知是什么感觉。

他明明可以阻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人死去。

这种感觉。

还真是。

无以言表。

“阿弥陀佛。”

“极乐。”芸香叫了一声。

极乐张开翅膀。

用力一拍。

腾空而起。

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出现在了战场的上方。

此时，太子刑篁正看着男饶尸体，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伸手，取下了男饶面罩。

那张脸，竟然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好看。

刑篁微微蹙眉。

总感觉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摇摇头，不作他想。

刑篁毫不犹豫地把男饶头颅割了下来。

鲜血四溅。

空明微微皱眉。

闭上眼睛，又念了句佛号。

芸香眼神微暗。

口中吹了一个奇怪的音调。

极乐也高昂地叫了一声，以示回应。

和牠的外表不用。

极乐的声音不是鸽子的声音。

而是凄厉的哀鸣。

尖锐。

且高亢。

完全不像那一个身体能发出来的。

刑篁抬头。

却没能发现早已与夜幕融为一体的极乐。

他心下莫名不安。

但还是挖了一个坑，把男饶身体埋了进去。

“虽然你作恶多端，但是，还是希望你能入土为安。”

刑篁对着土包了一句，转身离去。

极乐俯冲而下，站在了土包上。

又一声鸣叫，牠的爪子上多了一个透明的魂魄。

——是那男人。

“芸儿，你这是。”空明不解。

芸香双手抱胸，无悲无喜地：“我不喜欢十一这个数字。”

空明：？？？

芸香没觉得有什么。

反正都习惯了。

如果要问芸香，她的守护者都是怎么来的。

她一定会。

捡的。

的确。

神君殿里的。

全都是捡回来的。

除了夔他们。

那时候，她坑蒙拐骗，外加暴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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