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的话一出，桃花林中就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万年青转头看去，就见一黑一白两个男人从中缓缓走出。

黑色的衣服上，有着白色的花纹，繁复，且尊贵。

背后背着一张七弦古琴。

散发着寒气。

白色的长袍，刻画着黑色的花朵，和身旁那人般配得很。

腰间挂着白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玉箫。

手上，还抱着一直神色厌厌的白狐狸。

“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了？”芸香皱眉。

两人上前，跪在地上。

黑衣壤：“属下常风，参见主上。”

白衣壤：“属下无垢，参见主上。”

爱：？？？

她记得，在N久之前，她曾经问过芸香为什么常风和无垢不会有孩子。

现在想起来自己就像个傻子。

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是了，古往今来的所有传中，无常从来就是指两个人。

无常守护，当然也是两个人。

爱蔫耷耷的样子，让芣苢忍不住嘴角动了动。

可是，看着外面那只狐狸没精神的样子，他根本笑不出来。

鱼儿。

“到底是怎么回事？”芸香又问了一遍。

两人这才开始起了这些年里的事。

因为伤势过重，两人身上的幽冥之力一直在外泄。

而这股力量，代表着灭亡。

他们不得不辗转于各个位面。

当然，在这过程中，也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痕迹。

就比如之前的常彧。

在一次他们破开虚空，准备离开某个位面时，茱萸从而降，砸在了两人身上。

茱萸擅很重。

好不容易控制住伤势，却始终没有痊愈。

五十年前，两人一狐来到了这方位面。

听他们，刚进入的时候，无垢还曾旧伤复发过。

总之，过得挺惨的。

但是没想到的是，他们在这里见到了铅华的这幅画。

有了这幅画，他们就不用继续漂泊，也就躲进了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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