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似乎不死心，执着于想弄清楚她为什么要生气，见她埋着脑袋闷闷的，便自顾自猜起来了，“是不是因为…因为我先前对你失礼了？”

“什么失礼？”

燕离低咳一声，面色有一丝慌乱，“就是我在水下…咬了你…”

顾华杉眨了眨眼，脑子里电光火石的一般回想起水下的场景。

那个报复性的吻。

啊。

顾华杉脸色红了，心中暗自懊恼早知就不乱答话了。

她支支吾吾，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燕离盯着她的脸，一下子笑了，“看来我猜对了。”

他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保证道：“是我做得不对，以后…以后我亲你之前提醒你一声，好吗？”

燕离这话的时候，明显耳朵也红了。

可是作为男人，他又怎么能比一个姑娘家还要害羞。

顾华杉也豁出去了，反问他：“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燕离一板一眼答道：“因为我嫉妒。”

“什么？”

他面色不改，仍旧是那一板一眼的样子，“他抓着你的手，他想要抢走你。”

赵高沐？

顾华杉脑子里终于转过来了，原来燕离今晚的失常都是因为一个赵高沐？

她不由得觉得好笑，“你在吃醋？”

燕离眼睛里的光热烈而璀璨，像是要将她融化了一般。

他伸出手落在她脸上，迫使她正对着自己，“阿华，在城墙上，他跟你了什么？”

顾华杉心头一跳，“什么了什么？”

“赵高沐。他一直抓着你的手，他对你了什么？”

顾华杉眼神闪烁，压下心底想要问他的冲动，轻声道：“也没什么。就是可能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吧，不让我离开清水。”

燕离哪里听不出顾华杉话语之中的隐藏，他眉头紧皱成“川”，却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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