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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露出无辜的笑容，“阿滢莫不是将昨晚的事都忘了。”

闻言，苏怜滢心中警铃大作，忙问道：“昨晚什么事？”

看出她是真不记得，叶凡收起逗弄的心思，将昨晚苏怜滢偷袭他的事详尽地说了一遍，那作案匕首还在枕边躺着。

“不可能，我昨晚明明很早就睡了。”苏怜滢否认完又担心到，“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叶凡摇头，“冒昧问一句，阿滢可有夜游症？”

“没有。”她从小到大都未有过夜游症，但她无论怎样都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到叶凡房里来的。

房间突然沉默下来，叶凡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别担心，我们今晚再看看。”

叶凡没有告诉她的是，如果不是夜游症，那么另一种可能是被人操控了。

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温暖，苏怜滢突然开口：“叶凡，我昨天去看我姑姑了。”

她轻轻抓住叶凡放在她头顶的手，“我觉得现在的姑姑有些不太对劲。”

仅管苏玉涟的语气还是和之前一样温柔，但她就是觉得不太对，其实姑姑只帮她梳过一次头发，因为姑姑手笨。

苏怜滢提起时她又并未否认经常梳，后来她试探性地提起往事，苏玉涟都能答上两句。

“是不是我疑心病太重了，连自己的姑姑都怀疑。”说到这里，她脸上浮起挣扎之色。

叶凡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阿滢和玉涟王妃多久没见了？”

“两年了。”苏玉涟有些变化也正常，但苏怜滢有些失落的偏头。

就在她偏头时，叶凡看到了她耳后的一抹红，心里一沉，倾身上前想要看清楚。

那抹红是一朵小花样的印记，颜色并不鲜艳，但叶凡记得这印记苏怜滢之前是没有的，起码刚到铅华的时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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