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屹立世界之巅我不知道，但你伤害理，屠杀活佛，打散十八罗汉残魂，以密宗高僧的功力做你修为的垫脚石，凡此种种，都是十恶不赦的罪行，你就算没死在我手里，早晚也会被一道雷劈死！”

“雷？”

李无常不屑一笑：“我李无常从不看手段，只看结果。成王败寇，李世民弑父杀兄，玄武门之变，一样为后世追捧，他是有道明君。只要你有结果，过程都可以改写。”

他到这里，双眼直视宁凡，面无表情地道：“如果你死在我手里，我也可以改写这段记忆。数百年后，隐界的后人知道的，就是我李无常是如何努力精进修为，然后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将你宁逍遥永远抹杀在世间。”

宁凡拍起了巴掌：“果然，论无耻你是真的无耻啊，不过你别忘了现在自己的身份，再乱bb，我现在就帮你改写一下记忆，如何？”

他话的时候，鬼蜮刀已经来到了李无常的脖颈之前。

李无常身体微微一颤，没有继续话。

“带路，走出去，你我再互相残杀。”

宁凡声音冷冽。

两人在这条狭窄的通道之内缓慢地走着。

李无常手中一直搓捻着什么，宁凡眼神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手指。

“没洗澡？搓灰呢么？”

宁凡嘲讽。

“宁逍遥，你的废话太多了。”

李无常闭着眼，手中那灰黑色的东西越搓越大。

宁凡看他眉头皱紧，想来应该是破敌的，也没去打扰他，在一旁观看着。

李无常口中念念有词，手中越搓越快。

忽然手掌一松，那灰黑色的药丸居然脱手而飞。

在面前越盘越快，形状也越来越圆润！

直到那灰黑色的丸子变成了一颗造型圆润如龙眼一般的黑色丸子，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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