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气息，这对于世界的意志来，是一种几乎于不存在之物，难道世界意志会觉得眼前这名络尔，能够杀死自己？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家伙，怎么可能杀得了自己？不过，他的确从络尔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气息。不太对，这个络尔此时还达不到主神巅峰的存在，况且，即便是主神巅峰，也不可能对自己有所影响。

越思考越感觉不对，为什么络尔身上的死亡气息如此明显，并且如此熟悉。

“灰色生命？”空明看着络尔，眉头一撇，疑惑道。那一股死亡的气息是来自于灰色生命的，这个空明非常清楚，毕竟和络研德也没少打交道。而络尔又是络研德的儿子，不可能没有络研德的手段。灰色生命，瓦解崩坏之物。

空明之前与络研德打交道，其更多的原因自然是为了灰色生命，络研德是这个世界不被允许存在的生物，因为他掌握了绝对死亡的领域，也就是所谓的灰色生命，虽然灰色生命是依靠接触和能量传播触发的，但是一旦沾染，无药可救。

空明其实多次想要废除络研德，但可惜都没有成功。而如果没冲过，空明也就没有办法了，毕竟他不可能以自己世界意志的身份去处理掉一个角色。而且，一旦空明向络研德表明出杀意，那么一切就不好玩了。毕竟，空明从头到尾的存在，也不过是为了好玩罢了。

“这样也罢，倒是变得更有趣了些。”空明虽然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但是并没有慌乱。死亡的气息又如何，他终究只是气息罢了，死亡还沾染不到空明的身上，更何况，灰色生命发动的条件极为坎坷，以络尔的速度和实力，想要触碰到空明并不简单，如果空明有心，络尔恐怕连空明的影子都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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