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完，依旧觉得后背发凉，好像那个神秘人就站在他的身后，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叫他很不舒服，可他什么也做不到。

翎歌神秘一笑，靠近他道：“那你是怀疑我了……或者，怀疑过我？”

吴雪苦笑道：“我只是这么假设，那个人如果真的存在，也只会在我们之间……”

他也有过一瞬对翎歌产生了怀疑。这个女子太过神秘，而且变化多端，就好像是一个演技极佳的演员，面对不同的场景使用不同的表情神态，而且丝毫没有生硬突兀的感觉。

就像她现在神秘的微笑着，身体前倾，靠向他的方向——就此动作和神态，让吴雪很是不解。她究竟向自己展示的是哪一面呢？好的，还是坏的？或者两者皆不是，而只是一种习惯上的应对？

翎歌霍然一笑，往后一靠，悠悠道：“你就算是怀疑我，我也绝对不会有怨言……就像我现在也在怀疑你一样。”

吴雪道：“怀疑我？”

翎歌面带微笑，眯睥着吴雪，眼中好似有万般风情。随之，她幽幽道：“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否真的存在……现在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你是否就会消失不见？”

吴雪苦笑道：“这是什么话……”

翎歌伸着双腿，慵懒地看向屋顶，道：“你的存在给人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为什么是这种感觉呢，就好像我是在面对一个完整的人，而不是有所残缺的人……”

吴雪无奈而笑，道：“就像月亮一样？”

翎歌道：“月亮吗……也许不是。月亮的阴晴圆缺只不过是气使然，始终改变不了它存在的本质……”

吴雪也来了兴趣，悠然喝了一口茶，道：“那我是怎样一回事？为什么会给你这种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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