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金景缎登时怒火冲,他握紧了拳头,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忿恨的字眼:“你……?!”
安载禄仰大笑,只感觉此刻自己快活极了。一个男人尽可能是一副钢筋铁骨,但家人却始终是心中柔软。想要彻底打垮一个男饶意志,没有比从他的家人下手,更有效的方式了。这种方式是令整个武林所不齿的卑鄙龌龊事,可对于卑鄙龌龊的人,这是一种惯用的伎俩。
安载禄大笑一阵,睨着眼俯视着金景缎,冷笑道:“如何?这个交易还比较划算吧?你就放心去吧,你的妻女我会替你照顾了。”
他脸上地笑极尽邪佞猥琐,若不是亲眼所见,金景缎真可怕以为这不是安载禄。可是他早已经变了。有的人经历了痛苦和孤独而变得更加强大,而有的人却是更加变态。
那一刻,金景缎竟然动摇了。一番权衡下来,自己是不可能既打败安载禄又从这么多人手中救下妻女的。他已经太累了,累的只要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他神情呆滞地看向摆在自己面前的匕首,那匕首竟然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在低声召唤着他。现在的他,自保都不可能,又怎么能救下妻女呢?比起让她们跟自己一块死,倒不如自己死。而在这个已经没有道义可言的江湖上,卑鄙和龌龊才是正人君子的代名词。比起一死了断,能够忍辱负重地活下去,才是一种坚强。
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那一瞬间,孤独和痛苦笼罩了金景缎,他忽然有一种无力感,甚至觉得自己无能。他缓缓伸出了手,颤抖着摸向那把匕首。安载禄看到这样一幕,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嘴角挂着一丝狂热的笑,饶有趣味地看着金景叮看吧,曾经叱咤风云,令无数江湖人闻风丧胆的玄金使者,现在像个失败者一样跪在了他面前,拿着匕首想要自裁了,而他的妻女,也将成为可悲的战利品。战利品。把女缺成战利品实在是来可笑。而这个血淋淋的世界就是如此。不需要文明的外衣,人骨子里的野蛮,永远也不会变。所有人都明白,男人只要一战败,自己的妻女都会遭到欺凌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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