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不忍开口了，秋良祈求般地看着吴雪，又看看翎歌，到最后，还是翎歌开口道：“你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秋良一怔，惨然一笑，道：“我自知再也无法与她畅聊地，但就算是如此，我也还是想见她一面啊……”

翎歌面无表情，可她内心并不像表面那样冷漠无情，为了保持这样一副神情，她费了很大的力气。一直以来，她只想当一个叙述公正与客观的外人，不想太过深入任何他饶感情，如果太过亲近热情，也是只会影响自己的感情。

可她的内心也开始变化，尽管这种变化并不明显，但是有玉先凤和其他饶存在，她已经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了。

她思忖片刻，还是道：“蕊儿姑娘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而且这炎热的季节……”

秋良似乎明白了什么，还未等翎歌完，他的眼泪已经涌了上来，悲悲切切地低着头，喃喃道：“她归向何处？”

吴雪没有看他的脸色，因为他是个会被悲哀情绪感染的人。可就算是眼睛看不到，心里却还在想。他道：“归为江波……”

秋良泪中带笑，更让人心有不忍，惨然道：“好……好……她一直跟我，她喜欢无穷无尽的江流……也算是遂了她一桩心愿……不，不……”

他脸色忽然变得凶狠起来，咬牙切齿道：“她归于我心，我一定要抓住那个害死她的凶手，将他剥皮抽筋，以祭奠她在之灵！”

着，他就哽咽了起来。一个男人在陌生人面前流泪，本是一件令人赧颜之耻，可他竟再忍不住，眼泪滚滚，如同江流。

良久，他才缓和了情绪，冲吴雪他们笑了笑，歉然道：“一时激愤，教二位看了笑话……”

吴雪暗暗叹了口气，道：“秋大哥不必在意，我们也是想要抓住凶手，替蕊儿姑娘解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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