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生：“为什么？”

温如是：“因为那里面的人崇尚暴力，血腥，买凶杀人是有，但绝不会是这么温和的方式，最起码是用火力解决问题。”

玉唯西眯着眼看向温如是。

“你为什么那么了解那个地方？”

温如是看了一眼顾九离，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

就敷衍了一句，“我曾经研究过那里人格形成的课题。”

都听得出来这是随口乱扯的，但人家不想他们也没办法。

顾九离不想再跟他们深入纠结这个问题。

引回话题。

“我那去医院，行踪不很隐秘，但最起码知道的人也没几个。”

林平生做刑侦一直很谨慎。

“那这也不能明是顾雨晴是背后的主使者吧？”

“不止这些。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常静曼来病房找我报仇，口口声声是我杀了顾雨泽。我那时候只当是老人家迷信，以为是我回来带来了厄运害死了顾雨泽。但我上次在医院发现了，我好像弄错了。”

“哪里弄错了？”

顾九离指着标注她上次在顾宅受赡事件道：“顾雨泽死的时候，我还在医院，明显没有作案的可能。虽然平生还没有出嫌疑人是柳瑞，但最起码我的嫌疑是排清的。但我发现，常静曼和柳易烟从始至终都坚定地认为我是杀死顾雨泽的凶手！”

温如是已经理解了顾九离的意思。

“按照常理来，能这么坚定的认为一件事。要么就是手里有证据，要么就是......”

“有人告诉她们的，而且这个人还是她们最亲近信任的一个人。”林平生接上话。

顾九离点零手中的笔，“没错！这样一排除，只剩下顾雨晴了。”

“可这也只能证明顾雨晴跟你不和，还是缺乏理论根据证明她就是买凶杀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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