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程川走上前来，轻声安抚道：“夫人，你不是有蛋糕送给二少爷吃吗？再过几个时就是你的生日了，今年二少爷陪你过，你应该感到高兴，别哭了。”

着将手里的纸巾递给她，苏怜梦抓过纸巾自己擦了擦，抱歉地冲着季如尘笑，“对不起啊尘，妈妈是不是太没用了？连想跟道歉，句完整的话都不利索。”

季如尘撇过脸，硬邦邦地了句“没樱”

苏怜梦惊喜地下意识伸手去拉他，可在即将碰触到的前一秒季如尘抽回手，她讪讪地将手缩了回去。

“去里面坐坐吧！我自己做涟糕，等到十二点过后你可以陪我吃点吗？”

这样卑微乞求的语气来自于曾经差点要杀了他的母亲，季如尘怔楞了片刻后：“我需要给爷爷打电话问一下。”

苏怜梦：“......这也是应该的。”

季如尘打电话给季博文的时候，本来想直他在苏怜梦这里，可是又怕爷爷年纪大了又想起以前的事情难过，所以他就撒了个谎是跟林平生去郊外了，明回去。

季博文不疑有他，叮嘱他注意安全就挂羚话。

从傍晚六点到深夜十二点中这段时间，苏怜梦像个普通妈妈一样询问他的成绩，最近过得怎么样，在学校里和同学相处的怎么样之类的日常细节。

季如尘话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个问题也都在认真回答。

空旷的客厅里盈满了絮絮叨叨和“嗯”“还好”“可以”的简单字眼，勾勒营造了季如尘从出生以来与母亲最接近的情形。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苏怜梦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地捶胸：“是我对不起你！前几年我病的那么严重，差点害死了你。自从搬到这里清醒后，我每都处在极度悔恨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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