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他们两个人偷偷吃了不少没有熟透的菌类，产生了幻觉，两个人就这么大半夜的趴在广场的空地上扑腾，做着游泳的姿势。

一边游，一边还互相沟通，还有多少才能够游上岸，再这样游下去，自己要窒息了。

就这么一直扑腾到，从半夜扑腾到早上，才被管理员发现，送去洗胃，挂水。

总之，他们有了彼此的陪伴，才没有让那段日子那么难熬。

感情竟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有些感情，即使很多年都不联系，在遇到的时候，依旧能够像刚刚分开一样亲切。

一开始见到钱九的时候，漆染就认出了他，但是钱九没有认出她来，漆染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是因为，那段时间，天天在老板家吃香的喝辣的，导致她有一点点长胖了的缘故。

看了眼现在表情软萌的钱九，又回想起第一次在老板办公室见到他时，那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的神情。

唉，谁能想到，这两个是同一个人呢？

“有用么？”漆染问道。

钱九点点头，“有用是有用，但是......怎么形容呢，原先我们吃正常食物，是完全不吸收的，就好像正常人在吃压缩饼干一类的东西一样，有饱腹感，但是不吸收。我们吃‘炒豆’就好像是正常人在吃营养均衡的食物一样，而现在吃这个......”

钱九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就像在吃辣条，挺好吃，没营养，能吸收一点，但也死不了。”

漆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片刻。

就在钱九以为她要说什么严肃的话题时，漆染郑重问道：“真的有那么好吃？”

居然拿它来比拟辣条了！

钱九：“......”

“姐，你那边还有这个么？我知道你们在找证据，用这个东西，说不定我能游说一些人反水，或者作证。现在他们被程先生那边逼的很紧，对我们卡的比以前松了些，我的机会很多，不然这次我也不会趁机跟着刚才接刺杀任务的人，一起出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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