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修炼之中，杨昭几乎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只知道当她从入定状态脱离时，丹田内的灵源已经化成了荷花模样。

虽然还十分虚幻，却相当完整，杨昭悄悄松了口气。

只要成了型，之后的凝实只是水磨工夫而已，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但还没来得及高兴，杨昭就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不怎么好。

嗯……就是修仙小说中经常会提到的那种情况，修炼过后浑身污垢。

虽然没有严重到小说里那种浑身黑漆漆的地步，但她的确觉得自己身上挺脏的，像十天半个月不洗澡没洗澡一样，就连头皮都有些隐隐作痒——向来是由于她修炼得比较慢，一次逼出的污垢不够多。

这可太不科学了，明明她现在戴的是冷香发呀。

但不管怎么说，放着一身污垢不管还是太难受了，杨昭给自己丢了个无垢术，才终于觉得清爽些许。

因为不知道时间，杨昭只好再次投入修炼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当这朵荷花成形后，她能够吸收的灵气比从前多了一丝，运转起震惊来也更加便捷一丝。

等到杨昭再次醒过神来，慕容涯已经站在她身前，带着莫名的眼光打量她。

“你的事都做完了？”杨昭有点微妙的感觉，但是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只好眨眨眼问道：“还是时间快到了。”

“都是。”慕容涯立刻恢复了原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杨昭的错觉。他伸手把杨昭从地上拉起来，一个移行来到灵泉之外，等待出秘境的门再次开启。

杨昭站在慕容涯身侧，不安地看了看慕容涯的侧脸。

不知道为什么杨昭觉得他身上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清楚是哪里不一样。

反正看起来似乎没有从前那么好接近了，而且好像带了点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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