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她特意为你从丹阳子大师那里求来的膏药。”杨昭含笑说道，却没说曼莎的后半句。

她虽然不说，灵珊却也能猜到：“哼，她肯定是觉得我这张脸添上道疤影响市容，特意来提醒我别卖惨的！”

杨昭忍不住笑出声，这两人脑回路还真是很能对的上：“不管怎么说，总是她的一番好意，你就是收下也不妨。”

灵珊不自然地撇了撇嘴：“谁稀罕她卖好！”

随即气呼呼道：“难道我这样不好吗？”

“这……”杨昭可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这古灵精怪的朋友，一时犹豫起来，无法回答。

灵珊轻轻哼了一声：“我就不懂了，凭什么男人身上有一两道疤就是军功章，女人添上两道疤就影响市容了！”

“是是是，不管男女，英勇奋战以至于留下疤痕都是值得颂扬的事。”杨昭连忙给她顺毛，趁机转移话题：“不过这也没什么好追究的，我们还是说说涂先生吧。”

“哦，涂先生！”说起涂月琛，灵珊就清净下来，填上了几分认真，“他说今晚你带着这位……”

她突然忘了东方云的名字，尴尬地卡壳了。

东方云并不介意，提醒道：“在下东方云。”

“对，东方道友！”灵珊一拍脑袋，冲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和东方道友子时去见即可。”

杨昭对此并不意外，她知道涂月琛了解自己若无重要的事情不会找他，一定会接见自己的。只是之后对于东方云的安排问题，却不知道他会如何。

但不管怎么说，能留在沉木渊，对东方云来说就会多上一层庇护，虽然涂月琛只是四相仙尊，但地位也不容小觑，即便日后孤竹得知东方云所在，碍于涂月琛，也不会再明目张胆他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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