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真相果然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夕露感受着后面绕来绕去的蓝色光点，不由得发出一声苦笑，有些调侃地说。

杨昭倒是很认真地回答：“没错，真相永远是最难寻找的东西，所以……你想好怎么对付这些小家伙了吗？”

夕露摇摇头，提出一个自己也觉得不大可能的建议：“我想我也许可以用灵力将它们逼到那里，然后结上一层薄冰把它们给冻在那儿。”

冻在那儿？

感觉到最后几个字夕露也说得十分心虚，杨昭不由得轻声笑起来：“倒也不必如此怀疑自己，也许你当真可以试一试呢。”

“你别取笑我，你一定想到别的法子了对不对？快告诉我吧！”夕露撒娇一般地说。

杨昭摇摇头：“我的想法其实和你一样，都是用某些法子把它们给怼到石壁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不妨先试试自己的法子啊。”

“我的？”夕露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一丝丝的疑惑很快就变成了剧烈的自卑，“不行的不行的，这个想法太奇怪了，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你不要陪着我闹，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杨昭感受到她的抗拒情绪，默默叹了口气，这些灵魂碎片是怎么回事？不管是张扬还是内敛，骨子里都有一种不相信自己的自卑。

等等，她以前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的……

“别担心，你只管做。”在杨昭心里，这些隐藏在人修和妖修之间的陈年往事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还是夕露这个人。

“你别闹了。”夕露还是不愿意动手，有些气急败坏地往洞外走去，倚着墙壁说道，“还是把你的方法告诉我吧。”

杨昭对她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感到有些奇怪，但随即也就释然，像她们这样的人，骨子里就不大相信自己能够成事，从前她便如此，如今的夕露也是如此，只不过她从前被保护的太好了，从来也没有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然也就没有表现这一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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