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拆东墙补西墙，确实就是将这片大陆上的某一个空间切割下来，填补到另一个空间裂缝上的。”

杨昭解释得并不晦涩，但是夕露却觉得越发难懂了：“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呀？”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整体来看，这个世界并没有得到什么改变呀。”

“如果只看空间的话，的确如此。”杨昭耐心地解释道，“但是如果仔细想想，你就会知道，就行人的伤口，放置久了就会流脓一样，空间裂缝存在得太久了，便会滋生出可怕的空间涡流，那种涡流可是能够把元婴期置于死地的，危险程度相当高。所以有时候大家宁可拆东墙补西墙，也不愿意让空间涡流成形。”

夕露这回听懂了，但新的疑问也随之产生：“那么这些家伙，究竟是要做些什么呢？他们想把这个悬空岛拖到哪里去？”

“你脚下。”杨昭的话让夕露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我脚下！”

“对。”杨昭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笑意，“难道你没有注意到，这座悬空岛上有很多老松吗？”

松风幽壑，正是因为岛上种满了老松，风来之时松涛呼啸才会被如此明明。

夕露尴尬地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主要是没想到这些松树看起来如此地……普通。”

“神物自晦，有时候，效果越是奇妙的灵物，外表便越是不起眼。”杨昭微笑着说，“我以前认知一只雪芝化成的妖修，他只要贡献出一滴鲜血，便能够活死人肉白骨，但是它的本体却非常普通，和路边的小蘑菇没什么两样。”

提到妖修，夕露忍不住看了看前面的风溪，想了想他头上顶着小蘑菇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等她笑够了，两人才继续讨论另一个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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