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杨昭说完这条奇怪溶洞的来历，心中不由得悚然而惊，直到杨昭提醒他接着往下开，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继续观看那一段记忆。

虽然再次看到那些互相吞噬的石块还是会觉得惊悚，但这回他起码能够克制住自己不再退出。

互相牵扯在一起的石块看上去非常地臃肿和庞大，就像是缝合怪一样，看着就令人心生厌恶。

但是过不了多久，石堆便渐渐缩小，大概变回了一块石头那么大。

这是因为石头互相吞噬，彼此多余的部分都被消化掉，只留下最净化的部分粘结在一起。

昭明将这块石头拈在指尖，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最后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她为什么要笑呢？

黎真的打心眼里对这个女人感到恐惧。

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她又想着霍霍谁了？

还没等黎吐槽完，昭明已经开始行动，她将这块石子投入一道清泉之中，有把自己的血一滴一滴渗入其中。

“那条河？”黎忍不住出声。

“是情河。”杨昭浑不在意地解释道。

黎当然知道是情河，但更重要的是：“这是槐阴城里的那口古井。”

“没错。”杨昭点点头，“就是那口古井。”

她顿了一顿，说道：“情河能够催化灵魂的形成，但是灵魂不可能凭空形成。”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但是黎听明白了。

槐阴城里，每一条灵魂都是经过古井水的洗涤而彻底成形的，但是它们却并非是诞生自槐阴城本部——当然后来槐阴城鬼气渐渐多了之后，自己也会诞生出少量的鬼魂来，但大部分鬼魂，依旧来自于外界。

“这能说明什么？”黎有些讥讽地看着手心中的记忆，“那块石头就是用来吸引鬼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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