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疯子，不要理他。”般若离温柔地望向周小雨，目光深沉、自信，笃定的语气让周小雨很是依赖。

“究竟谁才是疯子，企图以一个替代品来代替你多年空落无望的爱情吗？般若离，我真是可怜你，你是不是害怕真正的神不会接受你这个奴才，所以你就自欺欺人，找到一个相似的树洞往里钻吗？”洛千帆不放过每一个机会来说出自己的思想和见解。

“你这个傻瓜，我可怜你，你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般若离转头对周小雨柔声道，“看，我们又遇见了一个疯子，你不要被他的话影响了。”

“嗯。”周小雨虚弱地点点头，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极力地想要寻找到安全和妥帖，可是不知怎地，心中却隐隐有不安之意。

发现自己的话并不能令般若离动摇分毫，他开始将注意力转到了另一方，“周小雨，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好多了，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头痛，到了这里，再没有发作过？”

仔细的想了想，发现让她痛不欲生的剧痛居然真的没有发作过，不由睁开眼睛，疑惑地望向洛千帆，“洛老师，我明明是很尊重你的，为什么你会这样对我？”

“因为你看了那幅画，那幅画在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有影响，而你，因为和那副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你才会被激发出你的潜意识，那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那是你人生的归宿。”洛千帆目光闪烁，双手激动地舞动着。

周小雨的疑惑更深了，她想起来自己长久以来，长长久久做的那些梦，自从般若离来到自己的身边，几乎就没有停止过，她忍不住问道：“这幅画和我梦中见到的石棺中的女子一模一样，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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